有时候,
就算明知是鸿门宴,
也得去赴宴。”
王夫茹零头,
将温峤的衣襟系好,
道,
“那我们几个哪?”
温峤想了想,
道,
“听那位夏侯祖母时日不多了,
你们这做晚辈的,
也该去看看,
你就带着她们几个,
住回乌衣巷去。”
安排好了自己的家眷,
温峤照了照镜子,
自言自语道,
“这人是不能太帅,
一帅起来,
麻烦就多。”
欣赏完自己的乱世妖颜,
温峤抱着一坛酒就出了家门,
趁着夜色就敲开了桓彝的家门,
桓彝打开门,
一看是温峤,
连忙请进家门,
道,
“阿宪,
是太真,
不是外人,
你出来吧。”
听到这话,
桓彝的夫人孔宪也抱着个酒坛子,
走了出来,
道,
“是太真哪,
你们不是才从西园里喝过嘛?
又来找他吃酒,
我可是要吃醋了。”
温峤笑了笑,
两家本来就交情深,
忌讳自然也就少,
温峤也就实话实,
“嫂子,
这都是自己人,
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这坛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