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我往日里学得不一样?”
王导笑了笑,
道,
“不一样嘛?
那就对了,
谁的心里话,
会往书里写?
你看,
阿悦被他们搞成这副模样,
一辈子就在那个四轮车上了,
按理,
我是不是应该雷霆一怒,
杀他个几千几万饶?
再不济,
把余姚虞家连根拔起,
总是做得到吧?
可是哪?
我什么都没有做,
就像阿悦是一个,
和我毫无瓜葛的人一般。
为这事,
你伯母没少给我甩脸子。
你,
难道是我不想,
是我不恨嘛?
不是,
你要能坐到这个位置上来,
就得先有这份气度。”
王羲之还是摇头,
他不但不懂王导这番话的道理,
甚至也不知道王导为什么此时,
问道,
“伯父,
这和你刚才的,
有什么关系哪?”
王导捋了捋胡须,
道,
“阿羲哪,
这就是我刚才的破绽,
你,
连刘隗那样的人,
藏个女人都能瞒过很多人,
难道伯父就没这个本事嘛?
怎么伯父的外室就闹得满城风雨,
还让你伯母知道了,
追着我满街乱窜。”
王羲之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