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上船,
那些将士就都晕倒了,
如果不是邪术,
又怎么解释?”
鲍太玄从袖口里抽出一支短笛,
道,
“嗐,这个啊,
这不是嘛,
这位王公子的祖母,
近日以来,
夜夜惊厥,
好多睡不了一个好觉,
我那女婿葛洪,
又在王家做教书先生。
王公子求到5我了,
我就给老太太吹了一段安眠曲,
没想到,
昨反倒派上用场,
那些将士们只是困得睡着了,
这应该不算邪术吧?”
戴渊还是不依不饶,
道,
“就算是安眠曲,
也不能随便使用吧?
话回来了,
你又是怎么只是船上出了事,
还来得那么巧的?”
鲍太玄眨了眨眼睛,
反问道,
“尚书大人难道不知道?”
戴渊摇了摇头,
道,
“我怎么就知道了?”
鲍太玄轻摇羽扇,
道,
“下官是一边修道,
一边做官,
闲暇之余,
也用自己的医术治病救人,
这时间长了,
朋友也就多了,
朋友多了,
消息自然就灵通了。”
戴渊依旧揪着不放,
道,
“就算你消息灵通,
你又为何要去掺和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