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茂笑了笑,
声音穿透周札的皮囊,
直达他的灵魂,
“王公子是君子,
君子可欺其方,
但我可不是,
人以刀兵,还以刀兵。
周家如果是一条地头蛇,
那请王公子在建康扼其头,
景高兄在吴兴制其腹,
茂在会稽断其尾。
我三家合力,
难道还吃不下一个周家?”
听到这话,
周札突然感觉不到大腿的疼痛,
近乎奢望的看向了戴渊,
道,
“若思兄,
你看到了,
他们这些人,
查案子都是假,
兼并豪夺才是目的。”
戴渊眼睛一闭,
道,
“这人哪,
真是经不起舒服,
往日在江上做没本买卖的时候,
哪有什么白黑夜,
现在,
站在这里都犯困。”
见戴渊不理会自己,
周札一咬牙,
一跺脚,
道,
“若思兄,
我要实名举报,
吴兴沈家、余姚虞家藏匿财产,
躲避税赋。”
戴渊挖了挖耳朵,
扭头对沈陵道,
“这江上的风浪是大,
离这么近,
我都只能看到宣季张嘴,
听不到他话。”
周札心再一横,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