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隐隐有过自己的迹象,
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正如,
乌程公兄弟现了他的秘密,
想要去报官,
也被他先后灭了口,
还扮成了相互斗死。
周札想了很久,
终于找到了一个能服自己的理由,
昂起鼻孔来,
道,
“景高兄,
你这是什么话?
陛下龙兴江南,
我辈都该忠心辅佐,
怎么能为门户私计?
现在王家尾大不掉,
实为国家之蠹,
我为国家除害,
问心无愧。”
沈陵笑了笑,
道,
“好个问心无愧,
你在家中绣吴字,
供孙家牌位,
养孙皓的儿女,
也是忠心耿耿吧?”
戴渊听了也是一惊,
问道,
“什么?
宣季兄,
你怎么和孙皓还扯上了瓜葛?”
周札苦笑了一阵,
道,
“都是这个家伙骗我,
徐馥造反的时候,
他散布消息,
徐馥现了孙皓留下来的宝藏,
我一时起了贪念,
就把徐馥的家亲眷掳到了家中,
谁知道,
宝藏没有寻到,
还惹了一身麻烦。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原来那些妻妾都是孙皓的女儿。”
戴渊这些惊得连退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