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将军就派了这么一只女子吗?”
听到这话,
戴渊眉头也是一皱,
问道,
“王公子的,
可是真的?
你真的派笼女到同僚家中?
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这让我怎么信你?”
周札急忙摆手,
道,
“误会了,
若思兄,
那不是我刻意所为,
实在我这个不成器的侄子,
搞出来的事情。”
周缙早就被绑住了身体、塞住了嘴,
只好吃了这个亏。
王羲之继续反驳道,
“戴尚书请想,
就算退一步,
这事是周缙做的,
但右将军知道之后哪?
是不是还是乐见其成?”
一阵冷风吹过,
戴渊晃了晃脑袋,
道,
“王公子好一张利嘴,
我险些要被你绕进去了。
如果真和你的那样,
你与此案无关,
完全是右将军陷害你,
那么,
你为什么还要登船哪?”
周札也在一旁佐证,
道,
“对,
你还骗我朝廷要下什么告缗令,
要瓜分这些富户的私产。
把我调离了花船,
还私自放走了此案的要犯,
这么看来,
你是利用我们周家对你的信任,
在我们眼皮底下,
挖了这九个女子做刺客,
不管成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