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家兄的信任,
心怀愧疚,
可不就来看看自家买卖,
也算有点睹物思人的凭吊之心吧。”
王瑜也笑了笑,
果然,
京中这些将军尚书,
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说道,
“如此说来,
右军还是一个慈爱的叔父了?”
周札长叹一声,
说道,
“我这两个侄子啊,
和我那个亡兄一样,
不识时务,
看我,
做个富家翁多好?”
王羲之在后面给垫了一句,
说道,
“可能也没那么好。”
周札本来都探进船舱里的头,
又扭了回来,
问道,
“王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都不去分乌程公的财产,
也没打算要去报仇雪恨,,
还不能放过我吗?
非要把我们义兴周家,
赶尽杀绝不可吗?”
王羲之摆了摆手,
说道,
“右军误会了,
这次可不是我们王家,
要和你过不去,
而是,
另有其人。”
周札长出一口气,
说道,
“那就好,
只要不是王家,
哪怕是刚渡江来的荀司徒,
我也敢和他掰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