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有小厮过来接过去,
拉来周伯仁的马车,
送到车上。
王瑜亲自执鞭,
王羲之陪在车内,
王瑜赶了两鞭子,
马车驶离西园,
回头问道,
“阿羲,你刚才说什么?
周伯父一下就摔倒了?”
王羲之探了一下鼻息,
看着头歪在自己肩膀上的周伯仁,
说道,
“没啥,
你不用担心,
这老货奸诈着哪。
你信不信,
他根本没醉?
要不要赌一把?”
王瑜一听赌字,
心里就赌得慌,
说道,
“别了,
从小到大,
咱们赌了多少次了,
我赢过一次吗?
你说周伯父没醉,
他装什么?”
王羲之笑了笑,
说道,
“这才叫酒里糊涂,心里明白哪。
瑜兄还得学啊。
要不然怎么当好庐江太守?”
王瑜笑了笑,
说道,
“这还不是赶鸭子上架,
实在是上一任庐江太守名声太坏。”
马车里周伯仁的声音传出来,
“自古孝道,子不言其父。
阿瑜……”
周伯仁还没说完,
就被王瑜的一个急停栽了个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