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可惜。
下官想着,
朝廷能不能和之前司州一样,
派个荀司徒这样德高望重的行台,
常驻豫州?”
司马绍手中的酒杯一紧,
眼神瞟了一下身旁的王导,
只听王导说道,
“这事情,
荀司徒有经验,
不如荀司徒来说说?”
荀组也愣了一下,
祖逖这是想自治嘛?
这样豫州税赋自理,
那和司马保、张寔这些人,
还有什么区别?
当然,
作为荀家人,
从来不会低估人性的险恶,
也绕了个圈,
说道,
“殿下,
祖刺史的担忧不无道理,
梁国、沛国都在胡奴的兵锋之下,
再让徐州承担转运,
只怕力有不逮。
不如这样,
原来从徐州彭城走的军粮,
改走水路,
从淮南、庐江、西阳三郡,
供给前线。
由太保西阳王全权调度,
殿下以为如何?”
司马绍点了点头,
说道,
“荀司徒,
这倒是个好办法。
祖刺史,
这样处理,
你看行不行?”
祖逖有点泄气,
本来想偷个鸡,
结果鸡没偷成,
还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