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弘虽说是命世之才,
但身……”
周伯仁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司马绍挥手打断,
“周尚书,
我懂你的意思,
你整日喝酒,
定是觉得怀才不遇,
你不是常说——
腹中空无物,
容卿上百人嘛。
我看哪,
周尚书也别喝闷酒了,
薛少傅那里悲痛缠身,
一时半刻也缓不过来,
不如周尚书就来做这个太子少傅。”
周伯仁心中的酒瞬间全醒了,
这可是个大坑,
这二傅才到任多久,
两个月?
还是三个月,
就屡遭横祸,
自己要是接过来了,
以后,
怕是连喝酒,
都要自备银针。
周伯仁心里打怵,
忙摆了摆手,
说道,
“臣?
臣不行,
臣这人,
好酒贪杯,
好色有胆,
怕是会坏了殿下的名声。”
司马绍还想劝时,
周伯仁已经拎着酒壶,
和羊曼那席斗起酒来。
几人僵在那里,
互相看着,
最后还是司马羕开口,
说道,
“殿下这个提议很好,
当然,
茂弘的顾虑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