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国流,
拦住了我,
还告诉我,
两个月之内,
必守大郡。
算算时间,
这不正好差三天,
两个月嘛?”
戴洋这就更不好意思了,
这个卦算得就更简单了,
特别是,
你背后的大佬是扬州刺史。
“这都是敬绪兄福德所至,
陛下唯才是举,
我只不过是窥得了一线天机。”
张闿那边坐下,
顾飏又站了起来,
说道,
“我比不了张太守,
就是个乌程令,
这余杭的湿气重,
我这两个腿又不听使唤。
要不是国流兄让我耐心等待,
转机就在月内。
我现在,
只能跑到山林里避世了。”
戴洋连忙又摆了摆手,
这就更加不是自己的功劳了,
谁让人家姓顾哪?
谁让人家的兄长又是顾众哪?
从一个县调到另一个县,
其他县令不敢想的事情,
在人家这里,
根本就不是问题。
实际上,
这条消息,
还是顾飏亲自和他讲的,
就只是为了借给他造势,
来参加西园这个宴会。
戴洋哪,
也不能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自然也就顺手把顾飏引荐给了王导。
这顾飏也是有趣,
来见王导,
不带金银,
不带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