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大王一向节俭,
连郑夫人身上都没有许多文彩,
世将给母亲修得房子好了一些,
大王都伤心难过,
臣怕大王见到臣的西园,
治臣的奢靡之罪。”
王导说话的时候,
一直是笑着的,
丝毫没有怕被治罪的样子。
司马睿也笑了笑,
说道,
“古有萧相国为民请苑,
现在茂弘这也是为了接纳贤才,
建造的西园嘛。
是为公,
还是为私。
我还是分得清的。”
司马睿也懂这是王导奢靡自污的法子,
否则就他那个吃剩梨的抠搜样子,
修个亭子都得犹豫好久。
王导拱手表示感谢,
说道,
“大王英明,
臣这也是和太子中庶子温太真学的,
他在花船上宴请宾客,
让好多刚刚渡江的北方名士,
体会到了大王的求贤如渴。
臣虽愚钝,
也不敢辜负大王的厚望,
只好奋起直追。
太真,
实在对不住了,
这下要抢了你的生意了。”
温峤一愣,
他有些不明白,
王导,
那是什么人物?
他家的门槛高得都爬不进去,
还需要和自己一样,
用宴会来结交关系?
旋即,
温峤聪明的脑袋就想明白了,
不愧是王导,
既是告诫自己,
最近东宫那边动静太大了,
该收敛收敛,
同时又是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