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太守的当了太守,
那是不是杀刺史的,
就能当刺史。
杀三公的就能做三公?”
司马睿摆了摆手,
说道,
“大连,
朝会散了你留下,
孤和你慢慢讲,
现在先退在一边,
孤先审清楚乌程公的案子。”
司马睿喝退刘隗,
转头问身旁的太子司马绍,
“太子,
这两人都是从你的宴会回去后,
才生的争执。
那在宴会上,
你有没有看见他们有什么纠缠?”
司马绍微微一愣,
难道牛睿是怀疑自己宰了乌程公?
再一想,
又给否定了,
这才放心的说道,
“禀父王,
儿臣昨夜在逸少的保护之下,
躲在了殿上的阁堂之中,
正好看了个大概,
但这话,
儿臣又不知道该说,
还是不该说?”
司马睿面色一沉,
问道,
“怎么?
现在连你也要瞒着我吗?
我看哪,
东海王这些小混蛋们,
如此目无法纪,
就是你这个做太子的,
没有把圣人的微言大义,
讲清楚讲透彻了。”
司马绍连忙趁机表示,
说道,
“父王教训的是,
儿臣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