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不断暗示,
这个贤,
最好还是吴地的贤士——
当然了,
也就是他自己。
卫展心有不服,
索性就挑明了,
说道,
“大王,
臣以为不妥,
要说去过二傅家里,
就要被审问,
那最该被审问的是戴尚书,
自从二傅受封以后,
戴尚书每天必登门拜访,
不厌其烦,
从未间断。”
晋王也眉头一皱,
嗔了一眼戴渊,
心想,
你这戴若思,
诬陷别人之前,
怎么不先看看自己干净不干净?
“若思,
真有此事?”
戴渊看了一眼卫展,
想着要不要也搞他一下子,
又一想,
他外孙可就是王家人,
摇了摇头,
还是打消了想法,
说道,
“大王,
正是因为臣每天都去,
臣才能现乌程公的异常,
也因为臣每天都去,
所以臣才没有嫌疑。”
晋王也不想听他胡搅蛮缠,
挥了挥手,
说道,
“好了,
孤没有定任何人的罪,
只是让道舒去把乌程公请到殿上来,
当面说上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