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你?
你,
就你那两下子,
有什么资格当侍中,
还不是仗了戴若思的势?”
戴邈脑瓜子嗡文,
但嘴还是很硬,
继续道,
“我是沾了家兄的光?
你哪?
你好?
要是没有周伯仁的护佑,
几年前刘中丞参你纵容门客,
殴打都尉,
就够流放交州了。”
和他俩一起喝酒的散骑郎张嶷,
一脸尴尬的蹲在旁边劝道,
“仲智、望之,
刚才还喝得好好的,
这怎么翻脸就翻脸哪?
要是兄弟哪句话错了,
我给二位仁兄道歉还不行?
这里可是东宫,
殿下还在台上看着哪。”
张嶷的话音刚落,
周嵩就骂道,
“张嶷,
你也不用装糊涂,
你在朝廷兢兢业业十几年,
到现在还是个散骑郎,
可同样是姓张,
你看看人家张闿?
一步就到了晋陵太守。
不就因为,
你这个张是高平的张,
人家那个张是丹阳的张?
这公平嘛?”
身下的戴邈也开口了,
道,
“公不公平,
自可以上奏朝廷,
你在此喧哗,
就是有错。”
周嵩反身又要给戴邈讲讲道理,
就听余姚虞茂道,
“仲智兄,
你这当众殴打大臣,
这可不是罪。
大家知你是酒后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