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瞻又和周抚说,
“内兄,
这也多亏了你和大公子的交情深,
我知道伯父向来廉洁,
家里也没什么油水,
就备了些广州的土特产,
已经送到你住的地方了
大家一家人,
你还帮咱们兄弟扛了这么大的事情。
就不要再拒绝了,
你再拒绝,
我在这两不成器的玩意面前,
就没面子了。
还不滚过来,
求道和兄原谅?”
陶夏、陶斌像两只小老鼠一样,
戳在周抚面前,
低声的说了两句道歉的话。
陶瞻气不过,
一人后脑勺来了一个巴掌,
说道,
“大点声,
有胆子做,
没胆子认?
人家道和兄是怎么对咱们的,
你们哪?”
陶夏、陶斌赶紧都交待了,
说道,
“道和兄、道渊,
都是我们太浑,
客栈里那些事情——
死耗子、酸酒、臭肉、马拉稀,
都是我们兄弟搞得鬼,
我们兄弟也没有其他心思,
就是想让你们俩知难而退,
别和我们抢这个寻阳太守,
让我们回去在家乡父老面前,
威风威风。”
周抚越过二人,
拍了拍陶瞻的肩膀,
说道,
“好了,道和,
还生气哪,
这不就是家里人自己搞怪嘛,
不是什么大事,
你就别放在心上,
倒显得我是那般小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