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家父听说逸少当了秘书郎,
嫌弃我们两兄弟不成器,
就打我们兄弟俩来乌衣巷学习学习。
还请世伯和国子祭酒通融通融,
让我们两兄弟插个班。”
王敦摆了摆手,
接过了话头,
问道,
“先不说国子监的事情,
我听说士达兄又在武当打了个大胜仗,
把杜曾捂到山里,
就是一顿踹?
怎么不见表功的奏疏递上来,
我也好向大王给士达兄讨些赏赐。”
周抚行了个晚辈礼,
说道,
“家父确有小胜,
但杜曾损失不大,
那些战果都是来鼓舞人心的,
自然不敢欺瞒大将军。
家父还说,
要是国子祭酒,
实在看不上我兄弟二人,
那也不用回襄阳了,
干脆就在建康附近,
找个庠序恶补一番,
来年再去试试国子监。”
王导摆了摆手,
说道,
“士达多心了,
他这是要干什么?
送子为质嘛?
他儿子很多嘛?
一下就送了两个?”
周抚又向着王导行礼,
说道,
“回茂弘叔父的话,
家父就只有两子,
都在这里了,
不管别人怎么想,
家父就认这一个死理,
不可能跟别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