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好长时间,
没见玄亮兄去酒肆捞我了,
莫不是玄亮兄找了别的酒友,
把我给落下了。”
刁协摆了摆手,
一脸惭愧的说道,
“别提了,
那天咱们在酒肆痛饮一番,
伯仁兄有心事早醉,
我把伯仁兄送回家中,
却被令弟仲智撞见,
指着我的鼻子说,
伯仁兄与和长舆齐名等量,
什么时候用我这奸佞小人搀扶了?”
周伯仁今天没有醉,
那天也没有,
说道,
“嗐,
仲智这个脾气,
怎么说他也不改,
这下好了,
被他打到新安去,
让他心好好安定安定。”
刁协倒是也没揪着不放,
毕竟好多事情,
还得靠周伯仁的人脉去落实,
说道,
“既然大家都听到了风声,
我也就不藏着了,
我刚从晋王那里过来,
现在六州安定,
豫州、徐州的兵事也停了,
循行各州郡的中书郎,
也把各地郡守县令的良莠报了上来,
朝廷下决心要换掉一批拿钱不干活的人,
各位有什么见解,
尽可畅所欲言。”
周伯仁先回话了,
还是那份酒在糊涂里、糊涂在酒中的劲头,
说道,
“玄亮兄,
这总得先有个药方,
才好照方子抓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