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郭太守信的过,
那我就代表中山王答应你的要求,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
能把我汉国的太子殿下放出来?”
郭默点了点头,
说道,
“现在就行,
来人,
吊一个猪篮子下去。”
说话间,
刘粲被从城上放下了,
郭默甚至还很贴心的拿麻袋罩上了对方的头。
见对方收了刘粲,
仍然没有撤兵的迹象,
郭默又说道,
“二位将军,
这是不是就不讲究了,
我都把你们想要的给你们了,
我都这么信得过你们了。
你们还这样对我,
也太不讲信义了。”
信义二字从郭默嘴里说出来,
脏得刘雅只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刘勋也是挖了挖被污染的耳朵后,
才说道,
“郭太守是不是忘了,
这位旁边还是另一个人,
那是中山王的爱将令狐泥。
他的养子还是汝南王的曾孙司马勋哪。”
郭默脸往下一沉,
说道,
“我刚才是不是说过,
我是一个很念旧的人,
刘越石对我有知遇之恩,
而这个令狐泥,
正是当年出卖晋阳城的人,
像我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怎么能放过他这样的小人?”
刘勋还想据理力争一下,
说一说郭默这些年的反复横跳,
刘雅一把拦住,
只说了一句话——
“河东郡也给你了。”
郭默马上就做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