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就帮这一次了,
以后行事不能这么鲁莽了。”
袁耽接过信去,
挨着桓温坐下,
问道,
“元子,
我有个想法啊,
你看这些钱哪,
它放那里也是放着,
要不要我们学学当阳侯,
也在晋陵攒一支兵马下来?”
桓温没有正面回答,
站起身来,
松了松腰带,
望向天边的明月,
说道,
“彦道兄,
你看这江月,
也曾照古人哪,
只是这人心哪,
哎……”
说完这话,
桓温留给众人一个寂寞如雪的背影,
进到了太学之中,
拿起扫把来清扫起园子来。
萧烈问道,
“彦道兄,
元子兄刚才那话,
是同意还不同意啊?”
袁耽撇了撇嘴,
说道,
“这流民遍地,
收拢流民,安家落户,
为朝廷排忧解难,
总没有错吧?
至于说兵马嘛?
流民心念故土,
想有一天打回去,
亲自拧下胡奴的脑袋,
习些武功来强身健体,
这也是很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