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让自己来背锅,
当下把胸脯一拍,
说道,
“这蓝田侯,
几番坏我好事,
我打得就是他,
刚才我还打得不过瘾,
我还有再补上两脚。”
说罢,
王述又无缘无故多挨了两脚,
连嘴里的内裤也疼了下来,
说道,
“不是,
安息、敬豫,
你们敲闷棍算什么本事?
再说了,
和逸少斗,
每次吃亏的不都是我嘛?
你们哪来的气?”
王应捡起内裤又给王述盖脸上,
说道,
“我打你,理由很正当啊?
我字安期,
你为什么喊我安息?
是想我死吗?
我不打你打谁?
这条老太监的内裤,
那真是……”
王述一个喷嚏打飞内裤,
说道,
“安息兄啊,
小弟有苦衷啊,
先父也是这个名讳,
小弟作为儿子,
怎么能不有所避讳哪?”
王应上前扶起王述,
给他解开绳索,
说道,
“哎呀呀,
原来是这样啊,
阿螭,
你看误会了吧,
人家父亲是我~
额~我是说和我名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