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阿春又叹了口气,
说道,
“难道就这样认输了?
那可是我第三个孩子,
也有一样的病故嘛?
他才一岁,
连话都还不会说。”
刘隗把身子转过去,
手扶着树,
说道,
“娘娘,
只怕,
你要是不自己动手,
等别人动起手来,
到时候琅琊王,
连个哀荣都赚不到,
到时候,
臣肯定是斩弃市,
娘娘多半也得囚于冷宫,
但濮阳吴氏、荥阳郑氏哪?
他们只要再献一个族中女子,
照样还可是陛下的外戚。”
郑阿春叹了口气,
说道,
“和阿绍接触过嘛?
他怎么说,
能不能?”
刘隗摆了摆手,
说道,
“臣劝娘娘,
和陛下怎么斗都行,
但最好不要打这位太子殿下的主意。
臣好不容易拿着陛下给的令牌去搜了太学,
结果,
搜出来的东西,
玉玺、龙袍、龙床、兵符、血书,
样样俱全,
件件惊心。”
郑阿春眉头一皱,
说道,
“那就是说,
他早就算到,
你要走这一步险棋,
备好了东西等你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