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大师,妾身不过一介女流,
刚才还被刘隗当众羞辱,
这一船的姐妹,
都受了鞭刑,
被打得皮开肉绽,
只因为一个姐妹失了踪,
就被刘隗说成是包藏祸心,
图谋不轨,
企图屈打成招,
辛亏姐妹们虽然命苦身贱,
但骨头都硬,
硬是咬着牙没说一个字。”
道深大师笑了笑,
说道,
“宋姑娘是想告诉贫僧,
你的人值得信任,
有什么事情,
可以交给你去做?”
宋袆说道,
“大师洞察世事,
妾身真是不该在真人面前卖弄,
只是江湖太久,习惯了,
还望大师海涵。”
道深大师摆了摆手,
说道,
“没什么海不海的,
这刘隗确实是够过分的,
也罢,
既然你主动请缨,
也是缘分到了,
你拿着这个玉蝶和这块腰牌,
可以夜入皇宫,
自然有人领着你去见郑阿春,
至于见了郑妃要怎么说,
我想,
宋姑娘见了那么多风浪,
多少还是值得些水情吧?”
宋袆收下两物,揣在怀里,
问道,
“道深大师,
妾身还有个疑问,
既然刘隗已经放火自烧府衙了,
为什么不能直接去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