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妃平时连宫门都不曾出,
怎么会认识自己,
问道,
“娘娘怎么……”
郑阿春摆了摆手,
说道,
“还不是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妹夫,
天天往你那花舫里跑,
这几个妹妹就哭进了宫里,
我趁遐你去看了看妹妹,
一看之下,
果然是国色天香,
不怪那些色坯子要去,
就是我也便装去听了几曲。
怎么?
我托大师之事,
也没这么急吧?
不用顶着月亮来吧?”
宋袆把刘隗放火烧府衙的事情一说,
尤其突出了王袖、刘佣被烧得不成样子、生死未卜。
郑阿春的眉头越听越紧,
说道,
“这个刘大连,
越来越恃宠而骄了,
什么事情都敢做,
什么人都敢杀?
当时在府衙里的,
还有谁?”
宋袆说道,
“贱妾听说,
还有蓝田侯和万客令。”
郑阿春问道,
“听说?听谁说?”
宋袆直言相告,
说道,
“贱妾那里的常客,
给刘大人送点东西,
正好赶上了,
才来报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