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瞅了几次后,
才看到点着灯、撅着腚,
抄写经文的孔坦。
孔坦这边正抄着腰酸背痛,
一抬头,
看到个俊俏小人冲着自己傻笑,
问道,
“不知仁兄有何赐教?
这天可是不早了。”
许柳开门见山,亮明了身份,
说道,
“我姐夫是祖逖,
姐夫说京城里有事就找孔君平,
君平君平事事摆平。”
孔坦摆了摆手,
说道,
“哎,祖刺史客气了,
不过是他来南塘取钱的时候,
我帮了点小忙,
把祖刺史丢钱的地方标了出来,
没想到,
这都过去几年了,
祖刺史还记着。”
许柳一摸鼻头,
好家伙,
我说哪,
姐夫在京城那么多的故旧亲朋,
怎么偏偏让我来找这位,
原来这位当年和姐夫一起,
那是南塘一夜又一夜,
真正从行动是实行了均贫富的圣王思想,
把那个京城附近的富户,祸祸了个够呛,
愣是几年没翻了身。
许柳躬身一礼,
说道,
“原来如此,
柳现在有件难事,
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孔坦说道,
“哦?
都是自家兄弟,
没什么不能说的。”
许柳说道,
“前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