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隗点了点头,
说道,
“实话说了吧,
我看哪,
这京城还是太平静,
死了八个无足轻重的胡奴,
能掀起什么浪来,
贤弟说,
假如啊,
要是蓝田侯,
和万司空的宝贝儿子,
也被一把莫名的火,
给活活烧死,
这京城是不是就热闹起来了?”
孔坦一愣,
看向刘隗,
问道,
“大连兄,
我没记错的话,
你的子侄刘佣、王袖也陪着两人吧?
你竟然要连他们两人也要一同烧死?”
刘隗摆了摆手,
说道,
“哎,贤弟误会了,
愚兄是那种人吗?
虽说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
但这不是意外嘛?
这么多年,
京城的是是非非,
早就是一条乱麻,
那是剪不断理还乱,
你看袁冲多聪明,
一场意外,
解决了好多不可说的积案。”
孔坦问道,
“这前脚县衙才失了火,
转天府衙也着火?
这也太过巧合了吧?
大连兄刚才不是还说,
太多巧合,早有预谋吗?”
刘隗叹了口气,
说道,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