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有的,
但你让他起兵造反,
坐在殿上,
还要每天批阅奏章,
他肯定翻个身,
和你说,
麻烦。”
司马绍说道,
“可是,
这权力放在别人手里,
始终是不放心。”
王悦白了他一眼,
说道,
“你们司马家这个疑心病啊,
怕是好不了了。
实在不知道谁是强梁,
谁在为你们挡强梁。
只有家翁在一日,
就不可能让那张龙床上,
坐其他人。”
司马绍点了点头,
说道,
“理是怎么个理,
茂弘师父公忠体国,
但宣帝龙兴之前,
也是个忠臣。”
王悦摆了摆手,
说道,
“你尽瞎操心,
该防备的人不防备,
不该防备的人,
又逼得太紧。
家翁现在就两个儿子,
我已经这样了,
阿螭那个样子,
就喜欢习武学棋,
有什么好担忧。”
司马绍说道,
“话是这样说,
但以后哪?
要是茂弘师父又生出一个有雄心壮志的儿子来,
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