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了解孔坦,
他那个人啊,
和凤凰一样,
骄傲的很,
非露不饮,非梧不栖。
你看这棵树下,
是不是格外的干净?
除了他,
还能有哪个骚包?”
袁冲低头一看,
还果真和司马绍说得一般,
七八棵树木之中,
就这一棵树下不染尘埃。
说道,
“这也算君平百密一疏了,
不过,
臣说得话,
自来是算数的,
殿下以国士待我,
我当以国士还报,
就让臣来做殿下手中的第一柄利剑吧。”
司马绍停了停,
说道,
“你就不怕,
自己死也是白死了嘛?
毕竟忘恩负义,
可是我司马家的传统。”
袁冲摇了摇头,
说道,
“殿下和他们不一样,
殿下见过人世间的疾苦,
知道百姓过得是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又怎么可能和那些畜生一样?”
司马绍轻咳了两声,
说道,
“我算是知道,
以袁卿的才华,
怎么这么多年,
都屈居县令,
都说你自来古直,
这也太直了些吧?”
袁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