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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盼寻院中。
薄从怀和胡珂面对面地瞪着对方,“所以,血契是怎么回事?”
胡珂勾唇冷笑,“你让我说我就说?”
陈最站在两人之间,冲着胡珂翻了个白眼,“你想不想救你哥了?”
胡珂啐了一声,“就凭他?”
陈最终于找到呛他的机会,自然一字一句都不肯放弃,“好啊好啊,你天大的本事还来盼寻院干什么?”
“我……”
,胡珂气极哑然,恶狠狠地瞪了陈最一眼。
薄从怀居高临下地睨着胡珂,气势强大,
“胡邻和诉诉结下血契,便是同生共死的联系,我们现在的目的是一致的,除非你不想让你哥醒过来。”
胡珂嘴上也不服输,“别用你那颗肮脏的心揣测我。”
“不想谈?陈最,送客。”
薄从怀一甩衣袖,转身便要进屋,胡珂却是叫住了他,“你有几成把握…救…他俩?”
薄从怀瞥着陈最,意思是要他给个答案。
陈最清了清嗓子,有些别扭,“我总要知道,你哥的情况。”
胡珂直了直腰,现被绳索捆绑的短短一段时间足够他腰酸背痛一阵,“你先把我松开。”
薄从怀短促地吹了一声口哨,绑着胡珂双手的绳索听话地收回。
胡珂站起身,松了松筋骨,“血契的事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那是很久之前结下的。”
薄从怀拧眉凝视着他,眉眼之中满是带着怀疑的冷意,激得胡珂立马眸光一敛,
“我没有说谎,这件事还是有一次我哥生病迷迷糊糊的时候说的。”
薄从怀微微一扬下巴,示意他继续向下说,
“狐族血契分为三种,一种为被护方单方面以血祭拜,狐族只会满足被护方一些小愿望,契约约束不强。”
“一种为双方达成共识,这种情况不需要被护方每日祭拜,只需定期以血供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