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蕴祺叫住准备开溜的宋盏:“回来!”
宋盏停在原地,感觉到蒋蕴祺从背后抱住了他。
“难得现在没有人,不然咱们也说不上什么话。”
蒋蕴祺脸贴在宋盏后背。
“你想跟我说什么?”
宋盏问道。
蒋蕴祺松开宋盏,摇了摇头,只是原地坐下,看着远处的“安康鱼酒馆”
已经关闭,但这条鱼头上的“灯笼”
,却在风里摇晃得更加厉害。
“如果你在风里吹感冒了,那明天的演出就泡汤了。”
宋盏说道。
蒋蕴祺无所谓道:“泡汤就泡汤呗。”
宋盏觉得这种态度不像蒋蕴祺,但还是说道:“也是,反正今天表演前你都喝酒了,看上去也不像很尊重演出的样子。”
蒋蕴祺说道:“我尊重演出,但是我也想做自在的自己。”
“就像这沙漠里的风一样,想吹到哪,就吹到哪。”
宋盏一如既往拆台道:“风没你想的自由,它其实就在原地打转呢!”
“而且沙漠这么大,风吹一阵,根本走不出沙漠的。”
蒋蕴祺说道:“那也无所谓,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呗。”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所有的苦都在遇到你之前吃过了,出道之后,一路太过顺利,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如果生活中再不来一点意外,我都以为人生是一个剧本。”
宋盏笑道:“你这种心态我很理解,就是觉得,自己应该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取到真经。”
“其实没必要,一个筋斗云能到西天,挺好。”
“你就当我是你的筋斗云了。”
蒋蕴祺认真地问道:“那你这只筋斗云,能不能只让我一个人踩?”
宋盏哈哈笑道:“过分了,坐了筋斗云,还想给筋斗云上锁,哪有这样的好事?”
蒋蕴祺双手抵在地上,仰头看着星空,说道:“可是如果我不给筋斗云上锁,我会担心,有一天筋斗云自己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