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医院,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涂然又去公司找他。
几日不见,觉得顾惜行又消瘦了很多。
“出院了怎么不说一声?”
“没什么事,待不住了,公司还一堆事。”
顾惜行笑了笑。
随后起身亲自去给涂然泡茶。
“不用你,我自己来。”
她不忍心让他做任何事情。
“不至于啊,我也不是残废,你不要那么大惊小怪。”
“你接下来有什么治疗方案吗?”
涂然问。
“暂时还没有,你有吗?”
“我倒是药品做了出来,但没有临床实验,我不太敢给你吃。”
“怕什么,当我是小白鼠就好。”
“不行,你在等我几日,我联系几个试药的患者,他们情况都跟你类似,如果他们试药后没有不良反应,我再拿给你。”
“涂医生不怕被人网暴你,残害试药患者啊?”
顾惜行开玩笑。
涂然摇摇头,“我这人你懂得,向来不在意别人说什么,试药患者都是家庭极度困难,没有钱支付治疗费用,且没有合适靶向药吃的,与其等死。不如帮我试药,而且我能保证我的药,哪怕治不好,也不会加重他们的病情。”
“既然这样,不如直接给我吃。”
“那不行。”
涂然再次否决。
“你舍不得是不是?”
“哎呀,看你这个态度,我都要怀疑你其实心里很在乎我了,怎么办。。。。。。”
顾惜行温柔的笑着,涂然只觉得心酸。
“涂然,你能看见鬼,是不是?”
他忽然问。
涂然微微一怔。
“那我要是死了,变成鬼,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他轻声问道。